远去的背影 思念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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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和百度的创始人李彦宏所说的那样:“风生水起才知天高云淡,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在那个历史大转折的时刻,在那个风云莫测的节点,对于机遇的正确选择,就决定了父亲和母亲一生的命运。要知道爱拼才会赢,这句格言虽然是正能量,但绝非是最佳抉择,只有审时度势,加上一点果断、一点直觉、一点运气,就和笔者父亲和母亲那样迈出坚实而扎实的第一步,命运之神才会青睐那些幸运儿,
  
  但凡是后人,没有一个不希望为自己的长辈树碑立传的,也没有一个子女不愿意让更多的人了解到自己的长辈在那火红年代里所经历的一切,所表现的一切。这必须有一个重要的前提,就是对长辈所处的那个时代有一个充分的了解,对自己父辈当年的所作所为有一个基本轮廓,同时,还得有足够多的历史资料,足够多的人物和事件,加上自己的理解和分析,才能让自己的长辈在文字和纸张上变得丰满起来,才能使得那些过去的经历一点一点的通过文字重现出来。上面两个章节就是我这个父亲和母亲的儿子为自己的长辈所做的一点尝试。
  
  母亲在卧床十年之后,走得过于急促,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在感情上却接受不了,有人在一旁提醒我:“不是老爷子还在吗?”可是老爷子似乎也厌倦了这个没有母亲的人间,不到两年就很轻易地用一次呼吸道感染,潇洒的和所有人拜拜了,一个照看了母亲十年的阿姨安慰我:“你爸爸是到那边照顾你妈妈去了。”想想也是的,在另一个世界里,因为有了父亲的照顾和陪伴,母亲才会心旷神怡的。
  
  断断续续的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把父亲和母亲留下来的那么多的书籍、报刊、笔记本、照片和资料都读了一遍,就对自己的比天还高的父亲、比海还深的母亲的过去有了些感触,也有了些冥想,除了2013年写的《母亲与直七院》、2014年写的《母亲留下的笔迹》,2015年写的《一路南下》,以及正在结尾的这篇《远去的背影》,也许再写完一篇《档案里的故事》就可以结束对父亲母亲留下的文件的整理工作,就有可能去写一篇既有父亲、也有母亲;既有民国,也有解放;既有正面人物,也有反面角色的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的长篇历史小说。
  
  父亲的形象永远是官方所报道的那样严肃、冷酷。比如当年的媒体报道:“1984年7月29日,为保卫国家财产7月24日英勇献身的市人民银行二马路中心储蓄所副主任景承秀(女)的追悼会今日上午9时在工人文化宫隆重举行。人民银行行长李明伦主持,副行长黄永新致悼词,市委政法委员会书记王维顺、副市长谢远照、省分行副行长葛秉勤及市工会、妇联、财办负责人陈传江、彭彦、冯永发出席。――(有些被弄糊涂了,那个时候,父亲既然进了人大,为什么还是市委政法委书记?)
  
  1949年8月29日,《宜昌日报》第一版刊登了题为《干校化妆表演宣传拒用银元》的“本报讯”:“本市干校学员百余人,为揭破匪帮谣言,于本月28日,在街头化妆表演秧歌舞,进行扩大宣传。秧歌队经过福绥路、二马路、通惠路(解放路)到学院街,共表演四次,围观市民均达千余人。一时街头为之拥塞,每家楼口都挤满了人头,演到特务王刻薄被斗争时,群众发出吼声、欢呼声、鼓掌声嚷成一片。禁止银元流通!拥护自己的货币――人民币!
  
  口号喊出后,毛主席的巨像便向前移动,秧歌队在锣鼓和歌声中,转过另一条街,市民们不肯放松,像潮水的跟上,秧歌队进了市政府,观众们仍围在门口看。街坊里两边的人说:为什么不在这里演?有一个商人找记者说:这有很大的意义,银元早该禁止了。”
  
  当时,正是宜昌市行政干部学校第一期学员的母亲也就理所当然的在这支轰动宜昌街头的秧歌队里,而母亲在十多年以后、也就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的一个夏季暑假里,还曾经在洪山脚下的武汉军区总医院(现在的解放军武汉总医院)二姨妈家里和笔者的二姨妈、小姨妈一起为我们两兄弟在内的一帮总院的孩子载歌载舞的表演过秧歌舞,自然会博得一片叫好声。那是多么难忘的往事回忆啊!(2017年2月27日龙抬头整理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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